唯有永不服输,方能心火不灭

唯有永不服输,方能心火不灭

有书友最初讨厌池瑶的理由是“背叛不给予原谅”,事到如今,我们再来看这条理由,让人不禁莞尔,擎祖出手一指把张若尘点出脑震荡的时候,原因已经被鱼鱼阐明。好比苦肉计一样,“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”的事儿,不知何来背叛?池摇第二个吸黑粉的操作是联合昆仑界诸女,意欲把张拉回昆仑界阵营,然后我看见扑天盖地的骂声,思索之后,我觉得书友这波操作更好笑了,理曲非常简单,在书信结尾我会对其进行阐述。

我们再看看木灵希。木丫头好啊,木丫头美丽,温暖,木丫头简直是人间理想。木丫头每次出场都很甜,圈粉的脚步从未停止。人们在现实的苦海边徘徊,在漫长而寒冷的黑夜里渴望温暖,很正常,所以木丫头是-—人间理想。

初步分析到此为止,《万古》更新了很多年,书友们都是老干部了,我们应该看见一些更深刻的东西。依我一家之见,在池瑶身上看见了担当、牺牲、苦难、温暖。而在木灵希身上,小子眼拙,仍只看到了温暖。但诸位无妨再看下文,论述正式开始:

感情的建立,并不以其能力大小为基础。这是张若尘告诉洛姬的,因为爱,所以爱,不为其他。

在张的女眷中,以池瑶为首,罗乷,白卿儿,般若的修为都达到了上位神,如虚风尽所说,张借用外物的战力已横击太虚境。木灵希似乎还在大圣境苦苦徘徊,我在这武断地说一句,以后诸天神战大概率没她什么事儿了。虽然战力修为的确不在情感的加分项里,如果你了无牵挂,大可以为情生为情死,但《万古》不是《三生三世》那种垃圾文,人物血肉日渐饱满,大势开创逐渐清晰。张的背上,还背负着纪元的未来和无疆流转的岁月。

感情不以修为论高低,但对于被圣僧寄托一个时代的张而言,战力的支持是绝不可少的。有朝一日,池瑶修为赶超大尊,那必然是战力天花板级别的。而木灵希,客观的讲,修行天赋,真不算高,只靠她自己,那得看她在九黎神殿修出第二魔源,再由蚩刑天帮她蜕变,但我仍可以肯定地说,在修行一道上,她是赶不上池瑶的。

人,总要担当些什么。张的担当是肩挑凡世,剑指量劫。池瑶,我们从头看池瑶,在黑暗大三角与张冰释前嫌之前的目标是用“最烈的火,最冷的水”淬炼她自己,也同样淬炼张,八百年成神(天轮镜中的时间有兴趣的书友自己算)走过的是一段怎样的心路历程,是绝望中的希望,还是以己身为祭奠的赤诚和挚爱?在星垣天寻寻觅觅五十多年,与张再见,明了圣僧的用意,从那时起,助力张击破宿命的无常就成了她新的目标。池瑶对张的感情用“我愿为他拔剑而战”来形容,是很准确的。

我们再来看看木灵希,为了张放下其他一切,然后至死不渝的相随,像蚩刑天所说的一样,她不够独立,太过依赖张,小黑在昨天的推文中说,在张失踪的千年里灵希有了人生的目标,实则不准确,这并不是坚定的追求。张回昆仑的时候她向蚩刑天撒娇要去两仪宗,结果被蚩刑天丢到九黎神殿遗迹里去了。担当不足,然后也无怪乎修为不足了。从另一个角度讲,它们互为因果。

前文我们说过,池瑶对张本无背叛之说。我们来想一想,她失去了什么,又牺牲了什么。她牺牲了二八年华,双十岁月和她作为少女的整个青春岁月,她失去了爱人,失去了朋友,揭开战场的序幕。她牺牲了族人,佛帝主动战死也是牺牲,剑帝、明帝、青帝三帝远走。何尝不是牺牲?池瑶的牺牲与昆仑界一代在苦难中觉醒的先贤们的牺牲是一道的。

明帝与血后在修罗战魂海边相见时,说得明白:昆仑不在,何来家国?在百年前中国崛起的艰苦战争中,多战士舍小家顾大家,舍生忘死用血肉筑起新的长城,才换来如今的盛世无恙?我们深知,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!

那么对于木丫头而言,她又牺牲了什么,失去了什么?她与不爱她的族人和以她为利益棋子的魔教挥手而别,这算是与过往的一切决别,可这,对她不是一件好事吗?树影笑了笑。木丫头与凡世相距很远,与张很近。

纵览千古,昔有前贤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”;亦有名士“苟利国家生死已,岂因祸福避趋之”;有巾帼英雄“未惜头颅新故国,甘将热血沃中华”;更有民族魂,立笔为刀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”。李大钊先生作了一幅对联“铁肩担道义,妙手著文章。”吾与诸位共勉。但我们应记住,人,总要担当些什么。

接下来池瑶人物分析的第三点——苦难。池瑶与张的苦难,是相互的。她与孔兰攸说的请楚,张的八百年是一瞬,而她所度过的每一日都像是八百年。人物的苦难我已不愿过多阐述,这个任务交给亲爱的渣渣黑来做。现实主义在浪漫主义的玄幻文中也不应缺席。一千个世界里只有一个是由人所主导的世界,也只有人所在的世界才会有慈悲、善良。接下来的议论特殊些,我将从现实主义的苦难入题,议论正式进入高潮。

所谓苦难的意义,《孟子》兴许给了我们很好的启迪——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智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弗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没人能否认少年时的仇恨带给张成长的动力,所谓凡是不能杀死你的,都将使你变得更加强大,说得就是这个意思。木灵希与张在一起的日子是甜蜜的,而池瑶般若到如今似乎仍有更多悲剧的色彩,有一点不可置否——悲剧和苦难人带给人更加磅礴的力量。

“古者富贵而名磨灭,不可胜记,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。盖文王拘而演《周易》;仲尼厄而作《春秋》;屈原放逐,乃赋《离骚》;左丘失明,厥有《国语》;孙子膑脚,兵法修列;不违迁蜀,世传《吕览》;韩非囚秦,《说难》《孤愤》;《诗》三百篇,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也。此人皆意有所郁结,不得通其道,故述往事,思来者。”作为后世人的我们还可以加上一句“太史公遭宫刑而后著成《史记》”。

释迦摩尼的彻悟是否还能让你肃穆?耶稣的受难是否还能让你沉默?中世纪文艺复兴先驱者亡灵的祈祷是否还能让你思考?贝多芬的《命运》、肖邦的《夜曲》、柴可夫斯基的《悲怆》是否还萦绕着你耳?你可曾走进过巴黎圣母院的大堂,可曾听闻过哈姆雷特的嘶喊,可曾目睹荆辣鸟的泣血?高贵的苦难会让世间永恒的铭记。

常言道:“国家不幸诗家幸。”痛苦的低吟穿过悠悠岁月,千载后仍在《离骚》的字里行间回响;有人沐浴在春风中,不知他可曾伫立于国殇的战场;有人醉倒在夏花中,不知他可曾听闻大风歌的苍凉;有人静坐于秋月下,不知他可曾叹惋虞美人的绝唱;有人漫舞在冬雪中,不知他可曾借榻南寺而沉眠。

人说渊明隐逸,我却无数次看见他在现实与理想间痛苦徘徊;人说太白潇洒,为何我又总能听到“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”的不甘长啸;人说稼轩豪放,在我诵读“荆楚路,吾能说”时回味来却字字是血!文圣孔夫子周游列国十三载,四处碰壁,困厄于陈蔡之间,在人生暮年方得超然,著书故里;书圣王羲之幼年丧父,青年时大伯王导二伯王敦理念相冲,战火未熄,家族不幸,他将苦难注入手中之笔,往后千古何可以他比肩?薛宏度,李易安,这些风姿绰世、惊才绝艳的奇女子,苦难将她们的美丽定格到永远。在曹禺先生诞辰110周年之际,先生的女儿万芳回忆父亲说:“摩娑痛苦钥匙,打开艺术之门。”

没由来笑了笑,哈哈,问汝平生功业,黄州惠州澹州!

现在许青年朋友却对这把痛苦之匙,弃之如敝履。如果你所生活的世界没有苦难,那么何来真实?不扯远了,书友们常拿池瑶和般若的事儿来开刷,想想吧,分手或被分手的书友少不了。古人今人同事同情,当感性的力量盖过理性,那么人的喜恶将由过往阅历的情感迁移来主宰,让判断出现偏见。另一部分人,则是理想主义者,换句话说,在做白日梦。

爱情不会像木灵希那样永远甜甜蜜蜜,那是文学创作,不是你的生活!池瑶在受苦,般若在受苦,她们在成长,许多书友热衷于一边吃瓜一边看后宫大乱斗。前几日鱼鱼写般若渐渐放下情感,引发书友议论热潮,我在这里说两点:其一,诸位扪心自问,就算般若感情出现些许淡化,让她为张去死,她能不能做得到?!其二,诸位又能不能,轻而易举放下自己曾经刻骨铭心的深情?如果这样也会使你们感到痛苦,那么即使你没有因她的放下而震憾,却又为何要苛责她?池瑶和般若让张受苦了,诸位以替张打抱不平的口号为旗帜,一呼百应,愤愤不平,那么我最后问一句:他张若尘欲顶天立地,登临今古绝巅,一剑破量劫断万古,他凭什么不拥抱苦难的洗礼?

中国青年要无愧民族,无愧家国,独立不惭影,独寝不惭魂,举头不愧天,俯身不怍人。甚幸的是,如今绝大多数的中国青年是有志气,能吃苦的。顾亚,任敏,黄文秀,朱宁锐,陈祥蓉,沈钧亮等等,他们如同群星点缀。娱乐至死不是信仰,而是震耳欲聋的警钟。

部分中国青年正处于一个茫然于人生意义混乱的时代,稻盛和夫的《活法》里有着细致的讲述。威斯担·休,奥登《焦展时代》中写到:我们宁愿被毁灭,也不愿改变;我们宁愿死于恐惧中,也不愿攀登此刻的十字架。让我们的幻想破灭吧。苦难时期,把我们收拾得屁滚尿流。苦难时期,是让我们从自满中振作起来的雾角,向正在走向错误的我们发出警告。

痛苦本质上没有什么高贵可言。有时悲伤就只是悲伤,它总会过去。生活中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情,试图为此感伤并声称必有后福,实则并不正确。但有时,当苦难可以与有关改变和救赎的更宏大的叙事联系在一起时,或许我们就可以痛苦的走向智慧。这是你无法从书本上学到的智慧,你必须通达亲身体验才能获得。有时,你在应对苦难时会首次体会到高贵的滋味。神学家保罗·蒂里奇写道:苦难打乱了正常的生活模式,并提醒你,你并不是你自认为的那个人。苦难击穿了你的灵魂地下室的地板,露出了下面的空洞,然后它又击穿了空洞的地板,露出更下层的空调。

苦难粉碎了自我满足的幻想,这是一种必被粉碎的幻想。

痛苦整使我们大多数人心中的虚伪和虚荣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。照亮了迷雾中生与死等更大的现实。在自我欲望太过膨胀并主宰整个生活之前,痛苦会帮助我们看请自我欲望的真实大小。在经历了痛苦之后,我们也无须围绕它来组织生活。爬出低谷,与从疾病中恢复并不一样。很多人爬出来的时候,并未痤愈。诗人特德·休斯观察到,最糟糕的经历往往是最令人难忘的。因为在那些低落的时刻,人们的保护壳被摘下,变得谦卑,问题清楚地暴露出来,要求服务的呼唤也能被请晰地接收到。

人们都会因遭逢苦难,而哀嚎,然后努力,既而成长,太阳之下大概谁都一样吧!如果张的身边全都是木丫头式的女子,然后我们再轻轻摘下闪耀的主角光环,他还会剩下什么?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。池瑶与般若的爱,真实而深沉。木灵希的爱,更像是浪漫主义的美丽幻想。人们追逐温暖,无可厚非。但实则这两种爱在《万古》的世界里缺一不可,太极之道刚柔并济,如是而已。这两种爱,都会激励张更努力的成长。

写到这里,我们再回望开篇在池瑶个人分析里提到的第二个操作:联合昆仑诸女意欲留下张。我问问诸位,请位书友的爱人喜欢别人,诸位会很高兴吗?如果答案是否定的,那可就太过讽刺了。如果不是虚拟世界的大男子主义在做祟,那么也许是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的道义并没有在诸位心中占有太大分量,网络暴力,由此而来,人们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古斯塔夫·勒庞《乌合之众》里所描述的群体是野蛮、低智商的俗套。然,知其愚者,非大愚也;知其惑者,非大惑也。大惑者,终身不解,大愚者,终身不灵。我们不应用我们狭獈的目光去限制张海纳百川的愿景。我们应祈愿,张以目标为浆,划过苦难的重洋。

《万古》写到这一步,已经不由读者与作者的意愿去塑造人物的未来了,一个丰满立体的人物,他/她的命运,由他/她既定的性格来决定。举个例子: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,有一天他的朋友来拜访他,他失声痛哭,说到:“包法利夫人死了!”朋友安慰他,问他是哪一位包法利夫人。他说是他小说中的人物。朋友说:“你把她写活过来不就行了吗?”福楼拜回答到:“可她的性格决定了她必须去死!”一部优秀的作品与一位优秀的作家,应遵循这种关系。

我们出于对张的喜爱,一同在这里,我们都希望他成为我们所期待的人——一个英雄。英雄者,有凌云之志,有气吞山河之气势,世人对其无不敬畏;英雄者深明大义,救黎民于水火,解百姓于倒悬。

身处世间百年来有之大变局的我们,如何不能心怀一个英雄梦想?不能遗忘,才能坚强;不敢遗忘,才能向往;不愿遗忘,才能飞翔。人生苦短,余生不长,若白驹之过郤,忽然而已。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,把自己活成一粒尘埃,或者一颗星辰,重要在在心态,核心在准备,关键在抉择。无神那句“唯有永不服输,方能心火不灭”一直是我的座右铭,它帮我渡过悲伤的河流,帮我抓住光芒。如若诸位皆如我这般,那么《万古》这部书便能给予我们更多现实意义的力量!

作为池瑶党的一员,也不怕大家喷,总是希望大家能放下一些对池瑶和般若先入为主的偏见。很高兴《万古》将我们的目光和思考汇聚在一起,连同着我们的悲欢。作为把“杀弱鸡娶瑶瑶”当口号喊的池瑶的小迷弟,我是合格的。我做了我认为我应该做的,我做了我能力范围内的我能够做的。我用《旧约·提摩太后书》里的一句话告慰我自己——

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,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,当守住的道我守住了。从此以后,有公义的冠冕为我留存。

来源:哎吆我去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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